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
而今识尽愁滋味,欲说还休。欲说还休,却道“天凉好个秋”!
那夜,花落凋零;那晚,残卷孤灯。阴云,浓雾,那是深秋的阴霾。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长沟流月去无声,也没有了往日的杏花疏影。
你们高中要苦三年
这样何尝不对,有何不对?长夜漫漫,孤秋充斥着绝望的西风与无尽的黄沙,拭去了春日的寻芳泗水,淡退了夏日的星星萤火,不堪、懊悔、他告别这一切回忆,在绝望中呐喊,他虚伪,他无助。
也许他看见的不是长夜孤灯,而是无尽深秋,阴云笼罩四周,这不是心里的港湾,逐梦的蓝天。而是禁锢思想的囚笼,暗无天日的泥潭。
他出神坐在半步亭,那一刻,他真正遇见了写进无数次作文的秋水。寒雾迷失在禁忌之地。也许他想拼命表现什么,也许他想拼命逃避着什么,他喃喃道:“真可悲,四周全是黑的。”漆黑?孤怯?绝望?还是那早就辜负的不负勇往?他在时间荒原上游荡,终得遇见了光,那光很刺眼,人们笔直的站在下面,露出黑洞洞的枪口,“奋斗”“青春”,对着入侵者,一遍遍撕扯着他麻木不仁的心灵,逐渐遁入虚空。他说他与神明再也无退路。他终还是沉沦了,在那个长夜,在那个深秋。
何处为希望,何处为光明?他盼,春花秋月;他盼,冬去春来。荒原长夜,坚冰封印了炽热的心。
夜班三更,他盼天明;寒冬腊月,他盼春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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